爱情是火花 -- 爱有跨越时空渗透生命的独特本领.片刻记忆能滋养生命中永恒的彩虹
作者:真情旋律   “综观那些感动了一个时代又一个时代的经典爱情故事,哪一桩,哪一件,不是当事人双方心灵碰撞发出的火花呢?没有相交点,自然也就没有闪耀出过火花。”(王一飞)这对失之交臂的一份情感的总结很是经典!真正的爱情是彼此间心灵碰撞产生的火花,那些动天感地的爱情故事发生的背景是不是就可以理解为火花的持久闪耀,进而燃烧成了燎原的火焰呢?这个观点带给人雾纱骤逝的感觉,如同一个被独特魔法长久囚禁在暗洞的人骤然觑见了敞亮世界。反过来讲,为了不曾有火花闪现的情,欲死欲活也就显得有些懵懂了,没有光源,即使把整座山的柴全部担来,又能如何呢? 对于不少心思细腻的的人,爱情可以施展其生杀予夺的本领,予取予求。如意了,毫无遮拦的笑洋溢在眉宇之间,就连平日被风追到树梢的白色塑料袋也招摇着幸福的光泽,感觉全世界的人忽然变成了仁慈的使者,与人之间的亲和力骤然增加了强度,想拉住过往的任何熟识的人,表达内心奔腾的幸福;失意了,世界变得隔膜了,云遮雾绕,暮霭沉沉,察觉不到分毫晴朗的征兆,天堂的逐臣,剩下的只有令人形销骨瘦的梦魇。难怪有人说“爱情是感冒,被爱情病毒感染的人,既瞒不了自己,也瞒不了别人,因为他抑制不住自己的喷嚏和鼻涕。”眼睛与外部世界之间隔着七色三棱镜,“以我观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王国维这有我之境的悟语,不知是不是也得益于爱情的启示?爱情成了玫瑰花,主人公看来,或者满眼都是花的娇媚,或者满眼都是刺的凛凛寒气。爱情也就饱尝着人间的冷暖:时而万千宠爱加身,时而又沦为凄风苦雨中流浪的弃儿。 有些人无法承受由花到刺的煎熬,索性人为打造宠辱不惊的冷然,也许只有夜阑人静,才敢独自抚摩慰藉心中最柔软的一隅,擦拭点点泪滴,朦胧的泪眼中,没有星光闪烁的丝般柔滑的暗夜被引为知音,在高山流水的铮铮淙淙中,一遍遍落寞而满是怜爱的自我欣赏。“寂寞让我如此美丽”,在这梦呓般的自我安慰中,丑小鸭芜杂的毛色,一点点蜕化,披着婚纱的白天鹅闪亮登场,不知这该算自恋还是自残?黄粱一梦后,依旧是满屋子的冰冷。设想一个虚无的境界来谬骗自己,骗不到底的时候,就只有忍受幻灭的莫大痛苦。如果人们真正理解了,火花是一切的关键,那么就可以坦然理智地对待这一切,就不会出现巴尔扎克在《贝姨》中所写的“痴情的人又是聋子又是瞎子”的断语了。 其实,爱情的得失原本和做人的成功与否不是一回事。说白了,爱情如意不值得春风得意马蹄疾,失意也没有理由遁入落叶飘零的低谷。有人打过一个形象的比喻,爱情之于人如同鞋子之于脚,合适与否只有脚才能真切感受,只有穿鞋的人才能如实表达。一双鞋不适合你,不代表没有适合你的鞋子。被一双鞋挤破了脚指头,并不能说明你的脚指头有问题,情感的失败原因也是多方面的,如果不曾有过彼此间撞击的火花,一味地自责,或苦抓不放,力求改造自己或别人以达成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皆大欢喜,这只是蹩脚的导演的把戏,或是所谓柔肠者的自我蒙蔽。 有这样一幅漫画,画面很简单,一男一女一只丘比特的箭。第一幅画面男孩女孩紧挨着坐着,没有被箭射中,彼此的表情是漠然,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咫尺天涯。第二幅画是丘比特的神箭射中了两人,两人的眼睛里几乎同时迸发出足以熔化对方的光焰,在最短距离内彼此交流,起个名字就叫燃烧吧。不由想起了宝戴初会荣禧堂时他们彼此怀有的似曾相识的感觉,在那样的时代,不能不说是爱的火花的含蓄展露吧。先爱后恨,或先恨后爱,或耳鬓厮磨却总也迸发不出火花的,是不是都是那支箭的缘故?不是彼此不够优秀,究竟为什么?可能只有那守在三生石旁的月老才能窥出其中的玄妙。爱也许真的是属于从那浑圆的鹅卵石上悠悠荡过的清溪,人为的经营,无法回归那浑然天成的朴质。 每个人的禀性不同,爱情的尺度可能也就随着有了变化,就如同口味一样,酸甜苦辣,各爱一口。如果一定要分析出人为的因素,恐怕就是该确定自己究竟喜欢哪一味了。可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对自己有一个恰倒好处的确认,也可能有些人的口味原本就是暧昧的,连自己也无从确定,也可能不同阶段有不同的喜好。要说那火花背后的支撑,这不能不算其中重要的因素吧。 如果在爱的路上都能走得从容洒脱,无论花落谁家,那爱都会成为人间独特的风景。想起了徐志摩的一首诗:            《偶 然》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不管是否能够形影相随,真正的爱情怎么可能忘掉呢?“锦色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爱有着跨越时空渗透生命的独特本领,片刻的记忆能滋养生命中永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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