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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主题的回忆 - 只要有梦想 穷困潦倒又怎样
2004年10月29日

  离开大学已经好些年了,大学时代曾经是一个难忘的岁月,给我们留下了很多美好的回忆。在我们进入工作岗位,开始一种新的生活的时候,大学还是我们茶余饭后,默契相询的话题。那个阶段,对每个人来说都发生了很多的故事,每每向别人讲诉的时候,我们都显得无比激动,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仿佛又回到那杂乱而又温馨的寝室,回到那让我们思绪飞扬的课堂,回到那曾经追逐的运动场上,回到那容易产生恋情的图书馆中。那个岁月,是美好的,是令人铭记的。我这里将向大家讲的故事就是一个发生在我大学时代的故事,一个令我敬佩,常常教我思念的人的故事。

  我所就读的大学在高校集中区,临近有好几所高校,所以学生特别多,相应为学生服务的一些商业设施也坐落在邻近的每一个角落。从超市,仓买,到餐馆,酒吧,在毗邻的几条街上分布着,诚然一个喧嚣的社区。记得还是读大三的那一年,在紧邻我们学校的一条街上新开了一间发廊。发廊名字叫“朋克”,我并不是个很喜欢金属摇滚的人,但由于受同学的影响,还是了解一下。知道朋克是摇滚的一种派系。而且发廊的牌匾也有摇滚的风格特色,几个裸露身体的半鸟人,我明白这叫另类,却说不出其中的含义,也许是我对那方面文化的匮乏导致的。

    我当时的第一感觉,这更像是一间酒吧,当时我正同一个同学一起,恰好这个同学就是个摇滚迷,在他的执意下,我们就进去了。有个侍者来招待我们:“两位是来剃头的吗?”“你这里剃头多少钱。”我的同学问道,“五元,你们两位都剃吗?”侍者回答着。这时我同学看了看我,我知道他的意思,然后说:“不是,只有他自己剃,我是陪着他来的。”我在侍者的安排下,坐在一旁看着报纸,而侍者去给我同学洗头。在这一直的过程中,一位长发的男士正在给个顾客剃头。这时我看了一下屋内的布置,同外边牌匾的风格一样。四面墙除了有一面放镜子,再排除门窗外,其他的墙上都画着水彩画,间隔着悬挂些独特的装饰品,画是直接画在墙上,当时我很惊讶,便用手摸了摸,好像刚刚干的,应该是刚画完不久。画的内容还是那种我无法理解的另类。因为好奇,我便向那位正剃头的人说:“这画真有个性,我就是有些看不太懂,但配色和绘画技巧挺专业的,谁画的?”其实我根本不懂配色和绘画技巧,只懂一些美术常识,这样说只是想引出我感兴趣的答案。这时那正给我同学洗头的女侍者说:“都是老板画的,我们昨天开的业,前天才画完呢。”我这才注意了那个正在剃头的老板。因为我的询问,她礼貌的说了声:“我自己瞎弄的。”这时他正在用心的给顾客剃头,神情非常的专注。因为他侧对这我,我看不太清他的面容,他面色很白,头发染成那种黄中略带有红的那种颜色。头发大概齐肩。穿一条有很多洞洞的牛仔裤,腰间还佩条长链,上身穿一件黑色T恤。他一直坐在椅子上,但看得出,他很廋小。这就是我们的主人公:老根儿。

  很快,我同学洗完了头,因为只有老根儿一个人来剃头,所以我们得坐在一起等着。这时那位侍者打开了音响,播放了一段音乐。还好不是重金属的那种,只是一段美丽的华彩,对于这的,我还是稍微能欣赏的了的。我的同学听了这个音乐兴奋了,开始为我讲诉一些欧美吉他手的英雄史,排名榜,在同学诉说的过程中,老根儿不时的插上两句,发表一下对那些吉他手及摇滚的意见,他显然在注意我们的谈话。我笑对我的同学说“你遇到知音了,以后可别同我说那些垃圾音乐了。”当然这是玩笑话,因为我对轻摇滚也是满喜欢的,只是对重金属有些抵触,可能与我的心脏不好有关,我是常常这样认为的。过了一会儿,轮到我同学剃头的时候,老根儿叫我同学坐在理发的椅子上,这时他已经站了起来,他大概一米六十多一点,腰并不是很直,看得出脊椎并不是很健全。而且我很明显的发现他两条腿的长度并不相同。“他是个残疾人,”我的大脑很快给了我答案。这时他已经开始给我同学剃头了,他们还继续谈着摇滚,谈他们的共识,谈他们的见解,相互感受着摇滚乐给他们带来的兴奋。我当时心情很复杂,不知是一种惊讶还是一种怜惜。头剃完了,我们也就这样认识了,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的头也就理所当然的交给他来处理。

  后来没有课的时候,我们也会常去老根儿那里坐坐,天南海北大侃一通。慢慢的,我知道了他是鄂伦春族,我非常喜欢听他讲他们民族的故事。但他每次讲的时候仿佛心情都很沉重,而又有一种非常自豪的表情想说给别人听。他是在一个同汉族杂居的村子中长大的,他本民族的东西按他的说法:除了在户口本、身份证上民族的地方所书写的不同而已,他都已经认为自己是个汉族了。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在他的那个村子中会说本民族语言的人在他离开的时候已经紧剩下一位了,由于他们民族没有文字,在那里也无法传给后人了。那种语言不久就会是一种历史了。我听他这话时感觉到一种很悲壮的感觉,心中有一种青春的骚动,一种沉迷的无奈。他离开村子后,在北方一些城市打过工,后来学了理发,再后来去了北京,在那里爱上了摇滚乐,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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