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12月10日 《红楼梦》 
七人托起绝世恋  从十二金钗与贾宝玉、林黛玉、薛宝钗的现场表演,到“红楼宴”的介绍,再到具有文学色彩的节目单的设计,如此安排媒体见面会,都是为了让媒体了解舞剧《红楼梦》的全貌。明年1月7日到9日即将在保利剧院演出的舞剧《红楼梦》仅用7个人物让鸿篇巨制在90分钟的舞蹈中得到展示,没有相当的文学功底和舞蹈功底是不敢动“刀”的。只有赵明,在无数种版本的《红楼梦》之后,再次用舞蹈解读这部中国文学史上最为重要的著作,足见他的创作胆识和魄力。  该剧总编导赵明日前接受记者采访时说:“《红楼梦》我已经浏览不下百次,因为要解读它,就不能简单地用所谓男欢女爱的情节来诠释,所有的爱和恨都与那个时代、那个家族的环境密切相关,而90分钟又不能把原著的所有矛盾一一展现,所以用宝黛恋的悲剧来反射社会的悲剧,正是《红楼梦》主线中最为震撼的成分,也是舞剧创作表现得最能得心应手的成分。我想用以宝黛恋为核心的舞剧传达文学曾经传达出来的爱憎,传达文学名著中的最感人的情感世界。”  用舞蹈的眼光解释文学名著,以往《红楼梦》的各种舞剧版本各有千秋,但是赵明这个版本则在一层层剥离各种人物和矛盾冲突中显现了他的独到之处。赵明介绍说:“我在创作前只看过越剧和电视剧版本,但舞剧的敘事结构与戏剧完全不同,我们只有90分钟的时间,它不能平铺直叙地交代一个完整的故事,也不能借助语言与唱腔来表达,所以我运用了舞剧独特的表现手法———二度空间,比如让黛玉形象化地出现在宝玉与宝钗的婚礼上,极力阻拦这段婚姻。这种表现手法在电影和戏剧里是不可想象的,而在舞蹈里却是常用的表现形式,也是最能直观地体现感情矛盾和人物冲突的手法。”  用舞蹈解读《红楼梦》,对于赵明来说是一个大胆的决定。为此,赵明走访了一些《红楼梦》的研究者,也将以前舞蹈以外的各种《红楼梦》作品翻看了好几遍,甚至还看过小人书。然而,一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那就是如何将人物众多、矛盾繁杂的文学著作变成适合舞剧表演的舞台作品?赵明说:“在你一层层剥离各种矛盾的时候,你会发现贯穿全书的贾宝玉与林黛玉的爱情悲剧正是这部文学名著所反映的那个社会的缩影。于是,我把凡是与宝黛恋无关和关系不大的人物都隐去了。”  从长篇巨著到90分钟的舞剧,赵明把《红楼梦》的文化集中溶化在宝黛恋的悲剧当中。而对于普通观众来说,从另一个窗口重温这部名著的精华,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大红灯笼高高挂》  圣诞迎来百场秀  加上本月24日、25日在保利剧院的两场,由张艺谋执导的、中央芭蕾舞团的芭蕾舞剧《大红灯笼高高挂》即将迎来它的百场演出。2001年5月2日,《大红》首演,仅仅三年半的时间,一部新创作的大型舞剧有如此佳绩,在国内原创舞剧普遍不景气的市场大环境下,的确令人鼓舞,但许多不为人知的幕后艰辛却更令人唏嘘。  ■草创阶段:导演张艺谋像个指导员  “原创大型中国芭蕾舞剧”,说来容易做起来难。有艺术理念的差距,有创作者身在不同国家联络上的困难,有芭蕾舞艺术高度的专业性给其他领域创作者带来的困难,还有资金的问题。赵汝蘅团长坦言,自己曾经多次想到过放弃,但每一次又都为创作集体内充满着的热情所感动,因为大家有一个共识———为中国的芭蕾舞做一点实事。她特别强调了张艺谋所起的独特作用,艺术家的见解通常是自信而执拗的,而张导却能像个部队指导员一样,耐心地说服大家,卓有成效地和了好几次“稀泥”,使舞剧的第一版和后来的修改版顺利地诞生。  ■走市场化道路:巡演过程迎难解决棘手问题  凭借着中芭40多年的金字招牌,凭借着张艺谋久已有之的票房号召力和各位艺术家的影响力,《大红》剧早在北京首演之前,其演出的定单便已排到了下一年。但艺术上的大制作、交叉性,也会在演出运作中遭遇大困难。最简单的例子是,即使在北京的天桥剧场演出,细心的观众也一定记得舞台两边竟然有几位乐队演奏员———为了保证艺术质量,中芭专门高价购买了新乐器,但同时也要接受乐池无法容纳这么多乐器的尴尬。随后,两个更棘手的问题凸显了出来:超出寻常的舞台硬景。天桥剧场是2001年竣工的新剧场,舞台吊杆的数量、负重、稳定性等硬件条件为众多老剧场无法比拟。于是《大红》在北京和上海两个性能最优良的剧场演出后,从第三站台北起便开始遭遇了装台的困难。于是在制作人赵汝蘅、导演张艺谋、舞美设计曾力的共同参与下,中芭开始了对布景的改造,几个月以后,不少剧场开始可以容下《大红》剧这个“大家伙”了。  《大红》自诞生之日起,各界就有着完全不同的声音。2001年北京首演的落幕,实际上也就是新一轮修改的开始。张艺谋作为编剧和导演再一次全身心地投入了对初稿的修改之中。即使在去年的“非典”期间,中芭的编导们和演员们也没有放下紧张的修改工作。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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